有人说话了吗?”体贴地为小动物顺着毛,顾沉像想起什么,接着道,“对了,已经第三周了,我们要不要出来讨论一下,把课题确定下来不要拖了?”
“好,”在对方的笑眸中撞到一抹完整的影像,纪苒柚成功把自己蒸成了虾子,还是一直垂头看脚尖、软声软气的虾子,“时间地点你定吧,我都有空。”
盯着电梯正面的金属反光,顾沉有些出神:“还是你定吧,我也都可以。”
“你定吧。”
“你定。”
“……”
五楼很快就到了二楼。一直到出大厅,一颗装着“资治通鉴五代十国”的大脑和一颗装着“夏普比率收益曲线”的大脑,都还在沉默中僵持这个“到底谁定”的问题。
法国梧桐的叶片形状和枫树很像,枯黄面上茎脉明显,在道路两旁不厚不薄飘扑一层,漾出一弧秋天标致性的明艳暖色凋。
人踩在上面,会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。
伴着风吹,伴着自己和他相近可闻的呼吸,纪苒柚心跳很快,嘴上仍旧坚持:“真的你选吧。”
顾沉停下脚步,办公楼处大片冰岛罂粟零落的彩色在他身后成景:“我都可以,你确定好时间地点企鹅发给我,或者打电话给我。”
联想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