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天,楚冰河都忘不了自己光头的那段岁月,那个下午。
他顶着一头绿油油的颜色,额头上画着趴在树上的乌龟,牵着扎冲天炮的柚子姑娘,微笑着和小卖部的阿姨打招呼,和卖炸土豆的老奶奶打招呼,和烤红薯的大叔打招呼……
最重要的是,他出门前没照镜子。直到晚上开饭前被老妈提溜着到洗手间,楚冰河才看到镜中的自己……
#好想唱往事如烟#
作为一个懂人心的专家,楚冰河坏心眼地只说了:“你记得看住书房的笔,她爱画画。”
收到顾沉毫不犹豫的“好”,楚冰河放下手机,想象着对方那张清冷的脸上顶着一头乌龟一头绿,笑得不能自已……
纪苒柚抬头:“怎么这么癫狂?”
楚冰河清了清嗓子,指着翻腾的锅:“清汤的肥牛好了,你快吃吧,我看这汤汁翻滚得可爱,想到了碌碌凡尘中得一安宁时光的小欢喜。”
“啪嗒”,纪苒柚开了个拉罐塞他手里,嫌弃脸:“神经病。”
楚冰河:“……”
嘴炮归嘴炮,在那么大一家人中,兄妹俩算得上是最了解对方,处在同一个圈子里,共同话题也多。
两人从“余康渣贱男人”聊到楚冰河“热播自传上税上得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