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她有些懊恼,只恼自己这个蠢脑子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。
但再懊恼也没用,就这么一磨蹭,十几分钟过去了,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,那些人都去了哪里。
而她也是不可能责怪莫清河的。毕竟,她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,又怎么会去在乎别人的。
她侧头看了一眼莫清河清冷的侧脸。自从那个叫“冬”的小男孩走后,她就又恢复了这般模样,神情寡淡漠然,仿佛万事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。
自从莫云落死后,她就是这幅鬼样子。所以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会对那个孩子特殊对待?难不成真的把那孩子当成了莫云落?
这么想着,就看见莫清河突然站了起来,纤细的脚踝白得晃眼,一步一步的朝着护士走去。
直到走到了护士的诊桌旁,才停下了脚步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地上的血液和死去的中年人都消失了,像是原地蒸发了一样,白色的地砖恢复了干净模样,不留一点痕迹。
莫清河注视着眼前的护士,从她的脸看到她的手,目光着重流连在她的手上。
护士被她看的毛骨悚然,眼前的女孩即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