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那人是谁。第二天早晨,等我醒来时,房间里已经没人了,桌子上放着一沓钱。”
孟允安呵了一声,最后那句话倒是听得有点耳熟,的确是他的作风。
但孟允安也明白的听得出,苏韵没有完全说实话。比如,那天晚上为什么去酒店?按照她的说法,那会儿她已经和沈洲结了婚,大晚上的不在家和丈夫过生日,反而一个人跑到酒店去?喝了酒神志不清?
呵,当他孟允安是涉世未深的愣头青呢,这位苏小姐。
红酒当然可以喝醉,醉到神志不清。但苏韵明显是在等人,既然等人,怎么会喝那么多酒?唯一的说法就是那红酒里有其他的东西……比如说让人喝了就没意识的药。
孟允安转着茶杯,觉得十分有趣。
“当然,后来我也知道了那天晚上不是沈洲。那也是我长这么大,唯一翻得无法挽回的错误。”苏韵平淡的说,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孟允安饶有兴致的观察她的脸色,结果发现对方并没有很大的情绪起伏。
孟允安说:“哦?所以沈总是因为这事和你离婚的?”
苏韵抬头看他,冷淡道:“我想这事和孟先生没什么关系吧?”
孟允安放下茶杯,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。这样的动作他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