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停住,茫茫然地看着手术室大门。
坐着的几人都没有说话,脸上皆是肃容。沈雨起身,走到沈洲身边,轻轻拉过他的手,冰凉一片。
“哥,你也坐一下吧,丹溪姐……”沈雨艰难道,“她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“嗯,”沈洲道,“她会没事的。”
沈雨表情复杂,作为唯一的知情人,她大概也猜到了姚丹溪自杀的原因可能就和哥哥与他分手有关。可是,作为与沈洲年龄最接近的妹妹,她能理解他。那她的父母呢?姚丹溪的父母呢?他们能理解吗?
不会,他们会认为一切都是沈洲的错。
没人再说话,直到手术室的大门打开,姚丹溪一身病号服脸色惨白的被推了出来,手腕上的伤口也被包扎严实,隐隐渗着血,手背上扎着输液针.头。沈洲没有立刻迎上去,姚文瀚夫妇和潘莹夫妇率先冲了过去,医生在说什么,他们在问什么,还有护士在叮嘱什么……沈洲全都听不见,他只看到他们的嘴在张合,整个大脑却不听指挥一般,不断地重复播放过去两年的画面。
手背被扯了一下,沈洲侧头。沈雨道:“哥。”
沈洲叹了一口气,捏了捏眉心。沈雨说:“医生说救回来了,失血太多,还要住院观察,需要过几天才能确定是否脱离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