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提醒前面的人让开了路。
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里面,有几个妇人跌坐在地大声哭嚎着,也有人正扶着拉着她们,一边安慰一边对馆长讨要说法。
“今天必须给我们说法,我们是相信你们,才将人留在你们殡仪馆的,现在跟我们说尸体没了,我们不跟你要说法跟谁要说法?啊?你们说,是不是有人出钱给你们买了我们家侄女的尸体去做阴婚配对了!”一个妇女指着馆长的鼻子怒问着。
馆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个子不太高,有些微胖,穿着一件深蓝色的t恤,一条西装中裤,不停的在擦着汗,一边告饶道歉。
“对不住,对不住,我们殡仪馆也在这里这么多年了,我做馆长也有十四年了,可从不敢做出这种事情啊!凌晨监控出问题,监控室的保安也没在意,大晚上的除了余伯一两个人也没人敢进停尸间啊。余伯正巧昨天放假回家休息去了,监控又很快恢复了,就没人去检查,殡仪馆这么多年,这也是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,今天早上这才发现的,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偷尸体啊!”馆长陪着笑脸,不断道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