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时,那表情凝重的样子。
张妈妈也猜得出,公子是发了多大的怒火。
云嘉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重夜不让人给她这些做什么?他顶着个腰缠万贯,富可敌国的富商称号,成日里穿金戴银,府里更是随手拿起个物件皆是价值连城的宝贝。
难不成他连个针头线脑都还要跟她计较?
当下少女便是更加的下定了搬出去的决心,寄人篱下的日子当真是太不好过。
这时一旁的青衿轻轻的抓了云嘉姀的袖口,她不知这重夜到底是何身份,可瞧着竟是比当初的云家还要显贵得多,这位重公子定然也不是个好惹得人。
经过佟家这一遭,小姑娘变得胆怯,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如蚊子般的小,站在云嘉姀身后,小声道:“小姐,那个重公子是不是不想要您给庆王世子做荷包,所以才会命人收了府里的针线,不让您做活?”
有道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当时重公子冷冰冰的拽着小姐上马车,她小跑得跟在身后,清楚的记得当时庆王世子向小姐讨要荷包之时,重公子的脸色是有多么的难看。
她那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