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霍华德剧烈的呼吸慢慢平复,他趴到她的肩膀上,嗅着她身上温暖的香气,过了很久,轻轻说出一句话来。
    “我宁愿……当时就死了……我宁愿……你从来没有救过我……”
    也好过,现在这样患得患失,受你折磨。
    这些半真半假的话霍华德永远不可能说出来,只有借乔尔之口。
    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,但是漫漫从他的眼神中看得一清二楚。
    这些质问,将漫漫的包裹在胸腔里的那颗心硬生生扯出来,那些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、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愧疚赤|裸裸的暴露在阳光之下,逼迫她正视这件事情。
    她给他取名叫“乔尔”,说得好听一点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,说得难听就是,她在玩|弄他。
    一直到现在,她更愿意接受的还是“乔尔”,而不是霍华德。
    她从来没有真的接受过霍华德这个人。
    即使当初因为心软没有杀他,也是因为乔尔的移情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