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微微蹙眉。
    他的脸颊上多了好几道血淋淋的道子,现在已经结痂了。
    他的小妻子简直是属猫的,爪子锋利得很。
    他得找机会剪了她的指甲,要不然他脸上估计还得挂彩。
    给自己脸上的伤口上完药,弗兰西斯拿着消炎喷雾回到卧室,竟然发现床上没人了,倒是浴室的灯亮着。
    不会是在里面哭吧?
    弗兰西斯坐在她的梳妆台前等着她。
    谢玉致的梳妆台很大,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,典型的贵族小姐专属。
    弗兰西斯拨弄着一串珍珠项链,莫名想起来新婚之夜那天她脖子上那颗黑色的珠子。
    他很喜欢,后来怎么就没见她再戴过了?
    他得告诉她,自己喜欢那颗珠子,以后要多戴,比珍珠更衬她的肤色。
    弗兰西斯看着浴室紧闭的房门,蹙眉,这么长时间了,怎么还没出来?
    他把项链塞回首饰盒里,大步走到门前,敲了三下,“玉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