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到我们一家人的明天。”
    他把手按在她的肩头上,努力地平复着她的战栗,“别怕,别怕,局势只是看着复杂而已。我们的敌人,已经不多了。”他沉声地说,“那些仇敌,来千百个我也不怕,左不过是扫清他们。履霜,你要相信,我可以做到!我不会再让谁肆意拨弄你和孩子们的命运了。也一定不会再让你们受任何委屈。”
    而远在清河的刘庆,也辗转收到了京中快马传来的书信。
    那封信写的言辞恳切,求他想办法入京,除贼勤王,以卫王室。又道自己年幼无知,并无作为帝王的天赋,愿在事成后,将皇位重新让给大哥。落款不是帝王之玺,是刘肇两个字。
    过去刘庆曾与弟弟共同跟随太傅何彪习书,所以他认识刘肇的字,能够确认是他的笔迹无疑,何况信是从涅阳大长公主那里传来的,更能确信了。
    可是——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?
    他冷淡地把那张纸揉碎了,举向蜡烛,很快有火苗舔了上去,将那封信烧尽了。
    刘庆看着火苗,忽然怔怔的发起呆来。弟弟在信中说,元月十五,窦宪大宴群臣,为女儿举办百日宴。
    其实那一天,也是他十四年前百日的日子。
    在母亲失宠的那段时日,她常常拿这件事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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