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这种富二代争强斗狠的事不感兴趣,接着问:“后来呢,后来发生了什么?你屋里的血迹怎么解释。”
秦悦耸了耸肩:“后来他吵不过我又想来打我,然后被我一拳打中鼻梁,流了不少血。我看下手重了,就让他自己趴那里清醒下,然后下楼去继续玩,后来他什么时候走的,我没注意。”
陆亚明想起那颗头颅的尸检报告,确实有鼻骨碎裂的外伤,于是翻开一叠笔录,说:“可是我问过当天参加聚会的人,没人看见他从大门走出去。”
秦悦依旧是那副不以为然的神态,“那天人那么多,谁知道他从哪里走得?反正我再上楼就没看见他了。”他调整了下坐姿,眼神淡淡一扫,说:“好了,我知道的就这么多。你们非说我杀了人,证据呢?凶器呢?什么都没有,就想把罪都栽在我身上,我爸每年可要交不少钱,养得就是你们这种人。”
“秦悦!你少给我在这胡说八道!”还没等屋里几人反应,秦慕已经皱起眉喝止。
王律师这时开口说:“秦先生说得也并无道理,如果没有直接证据,警方应该放人。”
陆亚明的脸色阴晴不定,这时秦慕又看着他说:“陆队长,家父昨天听到这事就病倒了,现在还卧床不起。你看,能不能行个方便,让我弟弟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