泊涌了出来,她的嘴大大张开,里面却是空无一物:有人割去了她的舌头。
陆亚明的手有些发抖,蹲下身子探了探她的鼻息,确定没有任何呼吸,站起身掏出手机大吼道:“陈然呢!还在厕所里吗?你快给我进去找他!”
谁知那边的声音却显得十分轻松:“没事,他已经出来了,我正在他身边呢。”
☆、48|
当天晚上,那具女尸已经被移到解剖台上,割去了舌头的嘴巴大大张开,仿佛正控诉着命运对她的残忍。
陆亚明和几个队员站在一旁看苏然然带着助手埋头工作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室内只回荡着呼吸声和器械划开皮肉的声音。
眼看那具女尸的身体被依次切割开来,四周的气味也越来越难闻,终于有名刑警忍不住开口:“凶手这次还是按着既定的模式去杀人的吗?”
苏然然点了点头,又指着尸体头部空空如也的口腔,说:“这个就是暗示。”
有人立即问道:“拔去舌头,这代表什么?”
“y,贪食,这项罪行也有不知节制的意思。”陆亚明握紧了拳头答道。
这实在是他刑警生涯里最为屈辱的一役,在专案组的重重监视下,居然还能让死者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遇害,简直是被人牵着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