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,因为这些年的或真或假的怨恨和不满,她对这个小儿子,总是不自觉带着几分生疏,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以正常的母子感情去相处。
秦悦走进自己的房间,发现以前的东西早就清理干净,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,陌生得好像一间客房。
苏然然刚扶他坐下,秦慕就走进来问:“能单独聊两句吗?”
她正准备起身离开,却被秦悦一把拉住,语气强硬地说:“没什么事是她不能听的。”
秦慕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我和你算点旧账,也要她在旁边做裁判吗?”
秦悦的手松了松,苏然然好像一向不喜欢理这种事,何必让她跟着心烦,于是终于放她离开,又朝那边问:“我们有什么旧账可算的?你不会还要揍我吧?”
秦慕朝他递过去一根烟,悠悠吐着烟圈,好似有些怀念地说:“你还记得小时候,我总在这里教你功课吗?不过你太笨,总是学不会。”
秦悦瞪他一眼,“我留下来可不是为了让你显摆优越感的。”
秦慕看着他笑了笑,又说:“其实刚开始我还是挺得意的,虽然是亲兄弟,要说没有点暗自较劲的心态,根本是自欺欺人。可后来,我们走得越来越远,你也越变越混账,我知道你是在对我和爸抗议。所以,我总是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