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墙上。灰头土脸,校服脏兮兮,嘴唇破一大块皮,血在往下滴。
他任嘴唇伤口流血的表情显得平静,平静得仿佛看透俗世心如死水。他毫无感情地告诉乔漠:“下面有块大石头。”
乔漠说:“……”
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。
乔漠不在此刻开怀大笑,是给予他的最大的温柔。
乔漠带逢暄去医务室。
虽然校服被逢暄踩上一个拍不掉的鞋印,乔漠仍然不计前嫌,帮逢暄处理嘴唇的伤口。做班长做得这么仁至义尽,乔漠简直是活成了佛祖。
给逢暄嘴唇涂完药酒,压上一根棉签。乔漠这张泰然淡漠的脸,突然冒出一声噗嗤。
他在忍笑。
逢暄被这声忍住的笑一刺激,猛然抓起乔漠的衣领。
乔漠双手举起摊开,无辜地看着逢暄。
“不准说出去!听到没有?”这位校园大佬的“恶狠狠”因还没长开的年纪,带着一股奶凶劲儿。
乔漠淡笑:“知道了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逢暄掐住他的脸,左右摇晃: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个笑最最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