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火燎的性子,还真说不定。
听到若有似无的笑声,许墐偏头看蒋竞年。蒋竞年开车时有个很不好的习惯,不管是不是在高速上,喜欢单手握着方向盘。
左手肘撑在车窗上,整个人看上去慵懒散漫,却又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性感。
明知道这样的驾驶习惯不好,却禁不住被他勾去几缕魂魄。
许墐收回思绪,拿出手机刷了一会知乎,知乎上有条提问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——如何才算真正放下一个人?
答案寥寥,倒是有个回答另辟蹊径:我不知道怎么样才算真正放下一个人,只知道分开数年,当我对着他无意间送我的“礼物”还恋恋不舍时,我知道自己还放不下他。
许墐随手给这个回答点了个赞,切换屏幕刷了会热搜,眼也不抬的问:“阿年,你以前不喜欢参加团建,这次怎么会心血来潮想起去爬山?”
蒋竞年目视前方,语气淡淡,“来分公司快一年了,也该和他们出去团建一次。”
许墐未置可否的笑了下,摁灭手机屏幕,偏头看蒋竞年,“今天你跟沈蕴说的那句话,是不是过分了点?我瞧着小姑娘眼睛都气红了。”
蒋竞年的视线落在沉沉夜幕中,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