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陈望解释,他又补了句:“迟早炒了他。”
陈望笑起来:“这么看来,方回说的是真的?那个叫沈……沈……”
名字在脑子里卡了壳,陈望冥思苦想,却看到蒋竞年捞起身边的外套,站起身:“抽烟?”
夜里气温又骤降,两人倚在酒吧门口吞云吐雾。
S市是座不夜城,哪怕午夜将至,街道上依旧霓虹闪烁,映出一个个不归人。
蒋竞年眯着眼睛,吸了口烟,耳边是陈望细碎的声音,讲些生意上的、圈里的杂事。蒋竞年一只耳朵进,一只耳朵出,姿态倦倦。
时不时有年轻情侣搂着抱着从眼前走过,总会下意识看他们一眼。
蒋竞年微醺的视线落在远处,漫无目的地、没有焦点。
忽然间,淡漠迷离的目光一顿,身子倏然从墙上直起。
半截烟蒂在指间带着火星,烟灰落到脚上。陈望奇怪,顺着蒋竞年的视线望出去。
远处的便利店门口,站着一男一女,女生像是喝了很多酒,醉意甚浓,扶着垃圾桶呕吐不止。
男人揽着她的肩,支撑她身体,不停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