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:“你只喝茶啊?”
“不饿。”
俞快瘪瘪嘴,捏着刀叉径自切鱼排,口中说道,“其实沈蕴的很多事,我也不太清楚。当年沈蕴退学的原因,不是我不想告诉你,是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也是近两年才碰到她,至于她消失的那几年,过得怎么样,我不知道,也不会去打听。如果你关心她,我觉得你还是亲自问沈蕴比较合适。”
指腹缓缓摩挲玻璃杯,花茶的温热熨着肌肤,蒋竞年沉默着,将俞快的话一字不落听进耳内。
“沈蕴这人吧,别看平时没心没肺,好像永远没什么烦心事,可内心敏感着呢。追你那会闹得全校皆知,不少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,你以为她真的一点都不难受吗?”
“不过是没当着你的面罢了。说真的蒋神——”
蒋竞年手一顿。
蒋神这称呼,十年没听过了。
俞快未察觉蒋竞年的异常,径自说:“当年你还真挺不男人的。”
蒋竞年抬眸,两人视线撞到一处。
俞快恰好吃完,放下刀叉,用纸巾按了按嘴角,笑说:“你别介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