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尖, 用鸡毛掸子扫书柜上的灰尘:“还不是看你工作辛苦,心疼你嘛。”
沈蕴似笑非笑地咧了下嘴。
“公司忙完了?蒋扒皮终于肯放你假了?”
沈蕴“嗯”了声,忽然觉得这句话里有蹊跷,坐起身子看俞快: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啊,我说什么了。”
俞快意识到自己说漏嘴, 自己见过蒋竞年这事,沈蕴还不知道。
“你刚才说——”
“没说什么啊, ”俞快赶紧岔开话题:“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开始放假?”
“还没通知呢,不过听说有十天。”
“这么久?真幸福,不像我们公司,跟周扒皮似的。”
沈蕴呵呵笑了下,自己苦逼的时候她又不是没见过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“一言难尽的表情, 你忘记我前段时间怎么过得了。”
俞快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,转而想到昨晚,将鸡毛掸子放到桌上,叉腰走到沈蕴面前,沉着脸道:“沈蕴同志,我要郑重地批评你醉酒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