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他们去敬酒,而韦青还在座位坐着,不时地吃几口面前的点心,但绝大多数都目视前方,可白凯耀不止一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前面什么都没有啊,除了偶尔经过的一条不知道从那溜进来的小黄狗。
“韦青!”白凯耀悄咪咪的溜过去,蹲在身边笑嘻嘻的看着他。
“无言,这是谁呀?”娃娃亲的声音柔柔弱弱,还拉了拉韦青的袖子,不过被抽了出来。但这声音,箫湛听得一身鸡皮疙瘩,总觉得她在捏着嗓子说话。
“一个朋友。”
“可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这样一个,朋友呢?”
“你过来做什么?”韦青并没有应娃娃亲的话。
“我来还能干什么,当然是看看你。”说着白凯耀俏皮的笑了笑,低头看了看地面,不脏,席地而坐,稍稍侧身,“我看你一直目视前方,你在看什么?”
韦青没吭声,从身下抽出一个圆垫,递过去,“地上凉。”
“诶,不碍事,不碍事。”白凯耀摆摆手。
“无言……”娃娃亲显然不太高兴,在一旁娇声抗议。奈何韦青连正脸都没给她。
“我还有。”说着韦青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