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,后面这句话她没说,她怕逼紧了小年糕会咬人啊,但是,小年糕软软的,咬人应该也是可可爱爱的呢。
我回头看了一眼笑得露齿的罗兰兰,嘴张得太大,两排小白牙一览无余。
似乎傻的有点可爱,憨了吧唧的,但是笑什么嘛?花她钱就这么开心?对别人也这么慷慨么?
“罗兰兰!走啦!”
“来啦来啦,”她快步走过来,右手搭在我肩上,左手也没闲着,抓住我的衣袖,像是怕我这个“身娇体软”的再跪下去给她个夫妻对拜。
哪怕是周末同兴鸡婆头也挤满了人,阿姨和两个婆婆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转着,额头上密布着汗珠,手上用长筷子翻转着水中翻腾的厚面,看着差不多便用漏瓢捞起来沥干水分放入调好料的调料碗里,辣椒油沿着碗身撒了一圈,漂浮在上面,炒酸菜的酸味适中,放在鸡婆头上,撒上绿油油的葱花。
婆婆便吆喝着问谁的,我朝着婆婆说了句我的,婆婆便用帕子围在碗底,双手捧着端在桌上,热腾腾的鸡婆头卖相十分不错,令人食欲大开。
我拿起装醋的瓶身倒在碗里,搅和搅和,便大口吃起来,正吃的开心,但总觉得罗兰兰的好来得莫名其妙啊,说是认识我,可我从初中到高中六年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