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轻轻嘬了口水烟,道:“我不气玉娃子,我气我自己,玉娃从小到大跟着我们,年纪小胆子也小,从来不多和生人说话,可是为了他姐姐的病……”说到这,方世强的声音颤抖了起来,眼睛里也泛了红“他头一次去找别人,求别人说好话,再害怕他也去了,我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样的委屈……我,我没能把两个孩子照看好……真没用。”说罢,方世强拿手揩掉了眼角的泪水。
王福也低着头,红着眼看向一旁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什么困难苦痛他们都经历过,自己从来没见方班主掉过泪或者说放弃过,方班主落眼泪加上这回是第二次,上次是班主夫人过世的时候,方世强亲手埋了自己的女人,抹了把眼泪说了句“娃她娘,你放心走吧,闺女我会好好带大。”。
方月没断奶时,方世强便在村里找刚生过孩子有奶水的女人,冰天雪地里跪在人家门前不肯走,一直跪到别人不忍心看下去,即使如此,一滴眼泪也不肯掉,归咎到底,这两个孩子,是他心中层层盔甲下的那片最柔软之处。
第二天,茶楼还是去了,就像王福说的那般,这钱该赚的还是得赚,方月的病不得再耽搁了。
确实如方玉所说,这是北平这片区域最好的一个茶楼,直上直下就有两大层,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