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之中,纪云霰用拔下的另外半截铁笛与其相合,又恢复成了完整铁笛的模样。
将“指天”插回腰间,纪云霰走下台阶:“宫公子,稍安勿躁。”
宫异却已经心绪躁动,无法控制:“刚才明庐与他发生争执,谁知道是不是他在暗中下了黑手!”
江循心下有了几分数,悄悄问阿牧:“我那仙器可有什么异毒么?”
阿牧急忙分辩:“当然没有!‘阴阳’虽然伞面是上古凶兽混沌的皮肤制成,可伞骨是剿灭混沌的十三仙人的骨殖磨就,正能克邪,哪有什么毒物啊!”
……略吊。
江循按照上次阿牧调出“阴阳”的方式,调动体内气息,果然一次即成,握着伞,江循平举着递给了宫异,坦然道:“任你查验。”
由于折腾出来的动静不小,宴饮散后已经各自回房歇息的子弟也出来围观,越聚越多,议论声渐起。
“宫氏又去了一个?”
“嗯?宫氏不是早就被屠门了?哪来的宫氏人?”
“还没呢,喏,那玉蝉不就是宫家的门徽?”
“我听父亲说,宫氏还剩两人,一个是‘宫商’一脉的十六少,还有他的小厮,听说是寄养在玉氏的,此番到了学龄了,就随玉氏一道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