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由不管用,只好换了个说辞:“嗜甜过多,容易生牙病。”
没想到,江循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确实如此。照这个吃法,早晚有一天会蛀牙的。”
展枚:“……你知道还如此放纵?”
江循也缓过了劲儿来,原地蹦跳两下,确定身体无事后,就冲展枚笑盈盈地摆手:“生而在世,总有不得已。不过借枚妹吉言。”
展枚一头雾水,但还是不忘冷着一张脸纠正:“别那么叫我。”
目送着江循提着点心,大步流星地离开,展枚摇头叹息,突然觉得怀中有异,伸手入怀,竟掏出了那包明明已经放回江循怀里的金乳酥。
他愣了片刻,照原样把点心塞回怀中。
……午后有公课,到那时再还给他便是。
江循拎着点心,一路上跟各家子弟大方地打招呼,碰见相熟的,就把几个顺道带回来的小玩意儿丢给他们,江循虽然有时略怂,但疏朗大方的个性倒不容易招人讨厌,一路溜达着到了众公子的居所,他才警醒起来,溜进了一条缦回的廊腰间,四下张望,确定无人后,便拣着一间隐隐透出沉香香气的房间钻了进去。
玉邈正在临帖,听得门吱呀一声轻响,极轻地扬起唇角,搁下笔来,思忖了些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