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了笑: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这些年七分真情三分算计,我竟没瞧出端倪,直到出了前些日子的事儿我才看出来。”
江嬷嬷张了张嘴,有些糊涂:“这...这又是怎么说?”
沈老夫人阖着眼靠在迎枕上:“当年老大才去世,志哥儿又还小,朝中上下多少人盯着这爵位,我也只得上书,把这爵位给了老二,她这么些年...一直在怨我偏心,也怨二房夺了她儿子的位置。”
她顿了顿,“以她的本事,要是真存心要害二房不得翻身,只用引着三丫头犯个泼天的大错便得,这些年三丫头小错不断,大错却没有,是她下不了手罢了。”
她面上陡然显出几分老态来:“她对三丫头是真尽了心,当年三丫头屡屡犯错,我就有心把她抱过来养,她嘴上虽然不说,人却瘦的脱了形,憔悴的不能看,我这才作罢的。”
江嬷嬷不解道:“那大夫人又为何要...?”
“因为她不光有三丫头,还有儿子!”她猛然睁开眼,眼里有几分冷意:“老二当时马上就要返京,她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!”她说完又苦笑道:“老大媳妇...既可怜,又可恨。”
江嬷嬷叹了声:“大夫人这是何苦呢?”她默了片刻,又问道:“那二老爷那边...您要不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