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大半都不会了,到底听的是什么?”
沈琼楼心里翻了个白眼,淡定道:“不比殿下天资聪颖。”她想了想又补了句:“臣回家之后父亲每日必考校学问,若是有不对的地方,只怕要受家法。”
殷怀瑜本想着随便讲几句对付过去,闻言也没好意思让她回家挨揍,抓了抓头发,命人把灯点上,板着脸咳了声,操着公鸭嗓讲的磕磕绊绊:“这个...‘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’,这句话的意思...哦,对了,意思其实是点明《大学》的主意,大学的宗旨,就在于发扬光明正大的德行...”
这般讲着讲着,原本记不大请的知识点渐渐从脑海里浮现出来,虽然不甚明晰,但往后讲了总算顺畅不少。
两人足足讲了有一个时辰,到了傍晚才算讲完,讲的很疲劳,听的更疲劳,匆匆收拾了书本就该干嘛干嘛去了。
接下来的几个每天沈琼楼都会留下来‘请教功课’,殷怀瑜又拉不下脸来赶她走,更不好意思说自己也不会多少,但既然要给人家讲题,自己肚子里总得有墨水吧,只好把已经神游到九重天的心思收回来些,搁到课堂上好生听讲。
其实太子也不是没有想偷懒的时候,每当他推脱推诿推辞的时候,沈琼楼就心机地装模作样:“臣听闻三皇子功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