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。”
他见沈琼楼带了几分诧异地瞧了过来,又平和地笑笑:“许是咱家的错觉吧。”
沈琼楼随意点了点头,直接跳上了马车,苏沅身后自有人给他上来撑伞,他负手而立,眼底幽暗,神情若有所思。
其实沈琼楼对太监这种封建制度产物还是有几分好奇的,虽然自己不敢多接触,便在用午饭的时候问沈老夫人。
沈老夫人正托着碗消食茶慢慢喝着,闻言横了她一眼:“你打听这个做什么?净问这些不着调的。”
沈琼楼干笑:“我这不是怕不留神得罪了吗?”
沈老夫人道:“我给你那包金银角是干什么的?只要银子使的得法,礼数再不出大错,能得罪什么?”
她缓了下才放下手里的碗盖,轻轻一声脆响,江嬷嬷倒是笑着接口道:“姑娘问的这个,老奴倒是知道些,都说太监有三种性,一种是太监性,一种是女人性,一种是秀才性。太监性便尖酸刻薄惹人厌憎,女人性动辄伤春悲秋,情绪上来了哭哭啼啼个没完,秀才性就一股酸气,但若遇着对眼的了,两肋插刀也是有的。”
沈琼楼囧,这简直精分啊。
因着这几日三位帝师都忙于国事,太子和沈琼楼便得了清闲,她等到天放晴了就起早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