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怀瑜被劝的烦了:“那你们说去哪?”
沈琼楼想了想,拉着他去集市逛了一圈,他东西倒是没买几个,偏他记性好学得快,反倒跟着几个东北汉子学了一口东北大碴子。
他指着沈琼楼道:“你干啥呢,找削是吧?”又一转头:“唉呀妈呀,这啥玩意?”
沈琼楼:“......”她无力地摆摆手:“咱们找个酒楼歇歇脚吧。”
殷怀瑜倒是还能逛,不过他对酒楼这种地方也挺好奇的,便欣然同意了,拉着她往前走。
沈琼楼常去的是家叫‘长安旅’的画楼,不光名字雅致,里头还有好些卖艺不卖身的落败大户女子献艺,弹琴作诗,唱歌舞蹈样样精通,地方又清净雅致,非达官贵人风流名士不得入内,因此许多文人雅士都爱到这儿来。
沈琼楼记得这地方还是因为当初许御常来,按着原身的记忆,她实在想不出啥好地方,总不能把太子带到什么赌场脚店里吧?万一冲撞了倒霉的还是她。
里头招待的人显然是认识她的,恭敬地把她往里头请,往里是块不大不小的池塘,几丛荷叶轻摆,池塘上停着三四艘乌篷船,每艘都起了雅致的名字,船上放着桌椅,供人饮食修葺。
在水中吃菜说笑,一边听着佳人唱曲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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