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再者传出去也尊贵体面。”
沈琼楼本来觉着自己挺聪明的,听完大骂自己猪脑子,拍着大腿连连后悔。
沈木在一边神情放松,难得帮沈琼楼说话:“楼儿这回也算是机警了,若她真的不知深浅讨要官位封赏,那才真是惹了大.麻烦。”
沈老夫人点了点头,叹息道:“咱们家都卸下兵权这么多年了,皇上还这般防着,真真是...”
沈木苦笑:“皇上前些日子也这般探问过儿子,不过没问出什么来,便转了风试探起晚辈了...咱们家虽算不得正经外戚,但终究是姻亲,陈皇后...再加上当初父亲和大哥又执掌兵权多年,在军中根基深重,皇上这般防着也属常理...”他微微叹了声:“儿子弃武从文,现在只求阖家安稳,旁的也不敢再奢求了。”
当年旧事沈琼楼不知道,也不敢多问。不过大概是沈琼楼的回答真的让昭睿帝很满意,他命御内的工匠赶着造了只点翠步摇出来,又添了好些零碎的玩意首饰,带着圣旨,一并赏给锦川侯府。
沈老夫人照旧口嫌体直,每天要嫌弃沈琼楼八百回,但步摇戴上了就不离脑袋,还常带着去参加京中名门贵妇的集会。
有次宴席上,有位小辈儿的夫人瞧着沈老夫人头上的点翠步摇,艳羡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