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她也不是故意推脱,而是真就这么觉得错都在别人,自己如白莲花一般无辜。比故意推脱还让人反感。
沈老夫人微微阖上眼,啪地一声搁下筷子,江氏吓得慌忙住了嘴,再不敢多言了。
她冷淡地瞧了眼江氏,似乎有话想说,但不知为何又住了嘴,直接转身回了屋。
众人被这么一闹,也没了再吃饭的心思,匆匆扒了两口便回院子了,倒是陈氏想留下来陪沈琼楼,被她劝了几句才依依不舍地走了。
沈琼楼劝完亲娘,又犹豫片刻,转身去了沈老夫人屋里,就见她额上贴了两片膏药,用抹额勒着,胸膛微微起伏。
这装束她熟,原来原身打人骂狗的时候沈老夫人也气得贴着膏药,她问道:“祖母,您没事吧?”
沈老夫人斜了她一眼:“我能有什么事儿?”
沈琼楼干笑了声,帮两个小的掖了掖被子,明姐儿和福姐儿同时抿了抿小嘴,翻个身继续睡了。她瞧得怔了怔:“明姐儿福姐儿这般可爱,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,堂嫂还这般嫌的。”
沈老夫人缓缓呼出口气,神色带了几分讥诮:“两个小的当初起名的时候,她差点给一个叫招娣一个叫盼娣,还是你大伯母说不成体统才硬给改了。”
沈琼楼摸了摸明姐儿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