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把把茶壶提起来的时候,宽大的官袖自然滑下一截,露出小段雪白耀目的手腕...摸起来想必也是柔滑温软。
他不比太子这种傻白小男生,虽然还未选妃,但已经被掌寝教导过鸿蒙人事了,自然知道女子的万般妙处,但德妃怕他年纪尚轻就沉溺女色,选去伺候他的都是些既不出挑也不丑陋的女子,单论容色,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位沈侍读的一根手指头。
他目光从那截皓腕上好容易挪开,却又不由自主地落到纤细的脖颈上,再往下就是宽大的官袍也遮不住的隐约起伏...他忽觉得嗓子有些发干,不自在地咳了几声。
沈琼楼沏好三盏茶递过来,殷怀锦接的时候不慎摸到她手指,竟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腻,他嘴上道:“多谢侍读。”就势摸了上去。
沈琼楼抽回手,猛地一挑眉,淡淡道:“殿下?”
殷怀锦冲她温和地笑了笑,浅浅啜了口茶,目光扔在她周遭徘徊:“侍读泡的茶,果然与旁人不同些。”
殷怀瑜对男女之事还未开窍,只是鄙夷地瞧了他一眼,接过茶水来用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殷怀锦在课上越发高标准严要求,一下课却总转过头来对着沈琼楼言笑晏晏,太子有种心爱的玩伴要被人抢了的危机感,常常闹的跟乌眼鸡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