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句:“味道甚好。”
他说完从书里抽出张精致的花笺,还带着花汁的香气:“昨天突然来了词性,半夜起来按着鹊桥仙的词牌填了首词,请沈家表妹帮忙品鉴一二。”
殷怀瑜在一边按耐不住,嫌恶道:“浑叫什么呢,谁是你表妹?!”
殷怀锦对着他皮笑肉不笑:“沈侍读是太子的表妹,自然也是我的表妹。”
这话倒也没错,这些皇子不管生母是谁,真正的母后只有皇后一个,殷怀瑜冷哼一声,却不好反驳什么。
沈琼楼见他转头看了过来,退了几步摆手道:“三殿下给别人瞧瞧吧,臣看不懂这个。”她不负责任地建议道:“听闻李太傅诗文倜傥,殿下何不给他瞧瞧?”
殷怀锦暗里皱了皱眉,他想了许久才作出的寄情的情词,身份贵重的才子,美貌如花的佳人,想想便是一件风雅事儿,怎么到她这儿就这么不领情呢?
他正要再说,忽然就见皇上身边的内侍过来传话,呵着腰恭敬道:“太子,三殿下,皇上请您二人过去一趟,他有事儿要吩咐。”
殷怀锦和殷怀瑜对视一眼,抬步往外走。
他俩一走沈琼楼便无所事事,三位太傅也没过来,她又不好擅自走,枯坐了一天也没等到太子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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