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的东西吧,怎么一趟一趟的去更衣?”
他又笑着道:“瞧见太子这般,我倒是记得当初和太子一道儿读书的时候,他就常借着更衣出去透透风,跟身边的太监逗趣玩乐什么的。”
更衣是入厕的委婉说法,他这般挑拨的太明显。沈琼楼垂眸道:“殿下素来苦夏,容易出汗,方才多用了些汤水,许是因着这个吧。”
因着这张好皮相,殷怀锦对她却讨厌不起来,听她说完更觉得她鲜焕,不像宫里那些伺候他的女人,一个个如木人一般,早就失了个性。
沈琼楼跟太子亲近,越是对他不理不睬,他反倒越是想要证明自己比太子强。
他抚着手里的甜白瓷茶盏,润白之中透着些微的粉色,好似美人的肌肤。他擅长丹青,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沈琼楼,手指不由自主地在碗盖上勾勒出一张美人脸来。
沈琼楼熬着熬着就到了放学的时候,她早就饿了,一下课就飞也似地往出跑,刚到沈老夫人的院子里,就见桌上摆着五六块热气腾腾的点心,她还以为是给她备下的,三两口就吃的只剩渣子,这才觉得胃里不那么虚了。
江嬷嬷这时候打起帘子走出来,瞧见她哎呦了一声,哭笑不得地道:“三姑娘,那点心是给明姐儿和福姐儿备的,你要是想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