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子,闻言也是赞同,又出主意道:“她大堂伯就在南边,咱们写封信过去,就让三丫头在南边住上一段日子。”
沈琼楼闻言思路跑偏,奇道:“我哪个大堂伯在南边那里?”
沈老夫人无语地摇了摇头,惊奇道:“你这孩子当初被你爹打了两下,不光伤了脸,还伤了脑子不成,怎么谁都不认得了?”她思路也狂奔出去:“我记得城南有个张大夫擅长针灸,回头让他给你扎几针。”
无辜躺枪的沈木:“...”
他摆摆手,把话题拉回来:“是你松堂伯,如今在南边经商,这不是重点...我明日就想法子递折子帮你把侍读之位辞了,反正侍读也不算正经官位,没那么多手续,皇后那边...让你娘找机会去说吧,想必皇后也能体谅你的难处。”
三人俱是干脆之人,商议之后便拿定主意准备忙活,沈老夫人忽然叫住沈琼楼问道:“这法子你是怎么想到的?为何不早些说出来?”
沈琼楼本想实话实话,但转头想到沈老夫人叮嘱过她不要跟东西厂的人打交道,便把话咽了回去:“我做梦梦见的。”
沈老夫人:“...”
接下来发生的事给沈家人上了一课,什么叫峰回路转,什么叫柳暗花也暗。第二天早早地就有宫里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