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。
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把玩着纸牌,以后日子还长着呢,也不急在这一时。
沈琼楼坐在原处回忆着自己打牌时候的每一次失败,越想越是心痛,就这么又痛了半个时辰,豫王瞧日头不是那么毒了,这才开口道:“你回去吧。”
沈琼楼在他屋里吭哧吭哧犹豫半天,看着他面带戏谑,求他减点债务的话还是没说出口,垂头丧气地出了院子。
她才回了院子,就见宋喜坐在离冰盆不远的地方继续看着她的小黄书,神情惬意,见她过来,主动打招呼道:“沈长史回来了。”
由于她实在不起眼,所以一出声沈琼楼才看见她在哪,点头道:“宋长史。”
她走过去冷不丁瞟到她书上的几个字,就被大段的肉戏给闪瞎了眼,上班的时候看这个真的好吗?
宋喜倒没有不好意思,起身收拾收拾东西,喃喃自语:“时候到了,也差不多该回去了。”
沈琼楼诧异道:“这才申时没过几刻。”
宋喜用她幽魂一样的声音解释道:“虽然没到规定时候,但府里也没甚大事提早走也没人管的,就是有大事...”她幽幽地道:“也不用做长史的来操心。”
偷懒偷出经验来了,沈琼楼肃然起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