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里没和京中人有联络,这种寻常的宴饮不是什么大事,您把握好分寸就是了。”
殷卓雍能成这般气候,在京里自有人脉,对这些上赶着的当然不上心,却没想到沈琼楼说出这番话来,可谓是真心之言,这是把自己当他的人了?
他面上不见多余神色,心里却隐约欢喜,眼里泛出笑来:“你对我倒是关心的很。”
他悠悠递来个眼波:“有你在府里,我怎么舍得老出去?”
沈琼楼其实说完官场潜规则就有点后悔,听他说完更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,一言不发地低头看拜帖礼单。
拜帖倒还罢了,沈琼楼也常听沈木沈老夫人闲话,知道哪些人家可以结交,哪些却污七八糟千万别沾染的,细细挑出来分类放了。
但礼单就相当棘手了,用她现代人的眼光也看不出来哪个回礼更好,比如一只重约四斤的金盆,金光灿灿肯定是老值钱啊,豫王却一脸嫌弃地挥手让人拿下去了。
再比如一个看起来黑黢黢的兽首玛瑙杯,她觉得这玩意多半不值钱吧,正准备让人扔库房里,豫王却托着下巴把玩了几下:“这东西虽不算贵重,但也是积年古物了,倒也称得上精巧。”然后命人备了份价值相差不大的礼物还回去。
沈琼楼:“...”审美差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