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银子,她这个人情做的心安理得,与其给那些在家啃老的闲人无赖,还不如给真正需要帮助之人。
朱秦氏知道这是存心贴补她了,眼里沁出泪光,福身谢了又谢这才跟着去看屋了。
沈琼楼一大早便来处理这么费脑子的事儿,捶了捶后腰才回了长史院子,就见宋喜一边喝茶一边看着*小黄文,好不惬意,她翻了翻眼睛:“长史好自在啊。”
宋喜又装模作样地咳嗽几声:“我是有心帮沈长史忙的,可惜身子实在不爽利。”又干笑着翻了几本包着‘论语’‘大学’‘礼记’之类的书:“长史要的书我给带过来了。”
沈琼楼暂时不计较她躲懒的事儿,刚准备翻开瞧几眼,就听外面有人传唤:“长史,王爷请您过去。”
她吓得手腕一抖,一本书差点掉地上。
那边豫王正听陈河回报府中事宜,忽然插口问了句:“你觉着沈长史如何?”
陈河微微一怔,立即道:“沈长史这些日子办事虽有生涩的地方,不过性子沉稳天资聪颖,有这份天赋能耐,多历练些时候就能独当一面了。”
他倒是没干暗中挑拨使绊子之类的事,身为总管,这点心胸还是不缺的,再说了豫王摆明了赏识沈琼楼,他又何必触这个霉头?况且沈琼楼这些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