殚精竭虑的,你就知道难处了。”
她老人家有些思想已经算很开明了,但终究摆脱不了相夫教子的框架,不过这也属常事。
她想了想,又狐疑道:“你该别是还是惦记着那姓许的吧?咱们家别的没有,这点志气还是有的,人家既瞧不上你,你就少做些显眼的事儿,不然我都要瞧不上你了。”
这哪跟哪啊,怎么沈老夫人这么能脑补?沈琼楼抽着眼角回话:“您扯到哪里去了,我是真的只拿他们当表兄弟待,跟大哥二哥是一般的。”
沈老夫人皱眉道:“既然你没那个心思,对他们那般殷勤妥帖做什么?”
沈琼楼冤死了:“不是您叫我好好待客的吗,再说我也没干什么啊。”
沈老夫人哼了声:“有事没事送吃食过去,时不时嘘寒问暖,聊得也投机,这还叫没什么?”
沈琼楼面瘫脸绷不住,拍腿叫屈:“我待大哥二哥,爹娘和您还有外祖父外祖母不也这样吗,怎么到他们这里就成了殷勤了?!”
她说痛快了却猛然想起几件事,她上辈子虽然面上冷淡,但对身边的妹子也挺细心的,比如她们大姨妈来了冒雨帮着跑出去买药,再比如她们伤心的时候讲段子逗趣,好些妹子知道她性别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的,知道她是同性也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