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所以把宋长史带过来方便您问话。”
宋喜老胳膊老腿被她一通扯,无奈瞪了她一眼,才理了理袍袂行礼道:“见过王爷。”
殷卓雍略略一怔:“是个女的?”
宋喜:“...”哎,习惯就好。
沈琼楼:“...”不是女人难道是变性了?
殷卓雍对宋喜显然没甚兴趣,瞥了眼沈琼楼,也知道她把人带过来的意思:“你也歇了几天,身子大好了吗?”
沈琼楼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,尴尬地含糊道:“谢王爷关心,臣已经大好了。”
殷卓雍眼如星光粲然,轻轻递过来一个眼波:“你是我唯一的长史,我不关心你关心谁?”
宋喜:“...”其实她是死的吧。
沈琼楼招架不住,摆了平时的端正冷脸,拱手道:“谢王爷厚爱。”
幸好殷卓雍没再说什么,不知道是顾及宋喜在场还是真有正事,只是把这几日扩府进度的卷宗和账目给她让她帮着瞧瞧纰漏,自己再施施然坐着看一些信笺。
沈琼楼见是真有正事,也肃了神色低头仔细核对,倒是宋喜闲着杵在那里比较尴尬,她现在有点后悔把宋喜硬拉过来,抬眼递了个安抚歉疚的眼神过去,又物尽其用,老实不客气地把账本分了一半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