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抓着几包药材胡乱往沈琼楼手里一塞:“不知道你得的什么病,就去药店把最贵的几样各买了几斤。”
沈琼楼:“...”
沈老夫人见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,便自己转身回屋了,只叮嘱下人好生照看着。
沈琼楼把几包药丢开,奇道:“太子今儿个怎么出来了,不用上课吗?”
殷怀瑜撇撇嘴:“有几个使节团要来,皇上找太傅商议此事,所以我就得假了。”又抱怨道:“你是不知道,新选的那个侍读一开口就是之乎者也,听他说话我就头疼。”
沈琼楼倒是觉得还不错:“皇后娘娘选的人必然是好的,您又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请教他。”
殷怀瑜眼珠子转了转,又改口道:“倒也是,这人废话虽多了些,但长的还算过得去,学识也渊博,我挺喜欢他的。”
沈琼楼点头道:“那就好。”
殷怀瑜又夸了那侍读几句,见沈琼楼只是一味点头应承,心里又不乐意起来,他在她跟前想什么说什么,抱怨道:“你好歹也当过我侍读,听到他好,怎么一点都不吃味啊?”
沈琼楼:“...”她现在真的觉得,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。
看着殷怀瑜一脸‘你是不是不爱宝宝了?’的表情,她囧:“殿下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