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讳?”
沈琼楼被他明晃晃的傻白甜笑容差点闪瞎眼,殷卓雍笑了笑,眼里却殊无笑意:“我在白登山下宰了你两个叔叔,你真认不出我是谁?”
这话简直是明着挑衅了,伯颜身后的几个侍卫都忍不住要拔刀,伯颜眼角一挑,仍是一脸憨笑,不动声色地挡住几个侍从,哈哈笑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他们是草原上的雄鹰,你既然有能力杀了他们,说明也是魏朝勇士啊。”
殷卓雍眯了眯眼:“勇士不敢当,只是对手太过无用,这才侥幸胜了一场。”
这下就连沈琼楼都觉得他说的有些过了,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,伯颜脸上仍旧挂着傻甜白的笑容,不好意思地搓搓手:“我们鞑靼自不量力,曾经冒犯上朝天威,如今也已经悔过,所以带着诚意来到京城求和。”
殷卓雍唔了声:“那就安分些,夹着尾巴做人,少到处惹是生非。”
伯颜就是再傻白甜都知道这是逐客令了,带着侍从脸上挂着不好意思地笑容出了门,随着离远,脸上的憨笑却一点点沉凝下来,神色满是阴狠。
他身后的侍卫愤愤不平:“王子,那样弱不禁风的魏朝人咱们一刀都能劈死好几个,您何必对他这么忍让呢?!”
伯颜眼里隐约有几分畏惧,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