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去的。
她摇摇头,方才不留神喝的几盏果酒有些上头,现在酒劲上来,闹的她头昏脑涨,看人都是重影。
殷卓雍头一个瞧出她不对,微微蹙了蹙眉,转头吩咐内侍把她带下去醒酒。
他在原处坐了片刻,心里究竟还是放心不下,略等了等,吩咐人去跟昭睿帝说先退一步,两人一前一后间隔的时间不短,倒也无人察觉。
沈琼楼坐在偏殿里,人已经醉的东倒西歪了,却还一手捂着额头找酒喝,嘴里碎碎念着:“茅台西凤太白,一样给我来一斤!”
内侍上前想要扶住她,殷卓雍已经抢先一步把人扶住了,见她醉眼迷蒙地看着自己,无语道:“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喝,一样来一斤?你是嫌命长了不成?”
他摆手示意内侍下去,自己把人半抱着放到交背椅上,沈琼楼忽然拽着他的衣襟不撒手,人又往前踉跄了几步,头埋在他颈窝里,薄唇不老实地沿着他颈窝上下游移着。
殷卓雍被她撩拨的心曳身摇,费了大半地自制力才让自己勉强离开,左侧脖颈已经被她□□上了好些口水,心头别别乱跳着。
沈琼楼默了片刻,突然石破天惊地喊了句:“娘啊!”
殷卓雍:“...”
沈琼楼抹了把眼泪,嚎啕大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