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气冒了又落的情况中度过了,他轻轻出了口气,拿捏着她的肩头把她扶正,试探着问道:“你...还记着殷卓雍是谁吗?”
沈琼楼这回终于听进去了,皱着眉头靠在他怀里想了半晌,幽幽地道:“记得呢...”
殷卓雍眉梢微扬,挑出几许喜色:“你觉着他如何?”
沈琼楼伤心地叹气:“我还欠他好多银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完。”
他默了片刻,艳致的眸子斜睨着她:“你就记着这一个?”
沈琼楼忧郁地道:“我需要一本防止职场性骚扰宝典。”
他虽然不知道个别名词是什么意思,但整句话连起来还是听懂了,笑的咬牙切齿,看了她还勾住自己脖子的手一眼:“谁性...骚扰谁?”
沈琼楼肯定地道:“殷卓雍骚扰我。”
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天地倒转,他一撩曳撒旋身坐在帽椅里,她分开腿坐在他腿上,人还没来得及反应,正在嘀嘀咕咕的嘴就被堵上了。
他捏着她的下巴吻的咬牙切齿,满口尽都是清冽甘甜的酒香,气血上涌之时,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,半晌才稍稍撤离,轻喘着看她:“既然你这么说,我总不能白担了这恶名,总得坐实了这罪名啊。”
沈琼楼迷怔地看着他,眼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