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柄檀香骨扇子扇风,底下的水晶扇坠叮当作响,山水扇面挡住半张脸。
如今已经正是进了秋季,虽还有些夏日的余热,但拿着把扇子也够奇怪的,她犹豫着问道:“王爷怎么了?”
殷卓雍先没答话,左右瞧了一眼,等人都退下之后才放下扇子,她就瞧见他左侧脖颈上一个青红的印子,衬着玉白莹润的颈子格外显眼。
她倒抽了口气:“这,这怎么了?谁把您给打了?”
殷卓雍冷笑一声:“你昨晚上干的好事儿,现在就想一推二五六?”
沈琼楼蒙了:“我打的?”借她一万个狗胆她也不敢啊!
殷卓雍凑近了让她看:“仔细瞧瞧,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?”他昨晚上没留心看,今早上起来一瞧才见着脖子上一处吻痕显了出来。
沈琼楼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一眼就瞧出这是什么东西,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捂着额头晃了晃才站稳,说话都觉得底气不足:“这,这怎么能是我干的呢?”
殷卓雍又欺身挨近了几分,冷哼一声:“不是你难道还是我自己咬的?”他伸手落在她肩头,硬是把她按在自己怀里:“你不光轻薄了我,昨天还哭着闹着要嫁给我,口口声声非君不嫁,这又怎么说?”
沈琼楼要不是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