贡,哪里敢把次品给他,圣上喝的肯定是最好的,怎么可能不好呢?”
殷卓雍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:“皇上吃的喝的用的至多是上品,绝不会是真正的极品。”
沈琼楼好奇道:“怎么说?”
殷卓雍指尖在她下巴上轻刮一下:“叫声好哥哥我就告诉你。”
作为一个好奇心极重的双子狗,沈琼楼在节操和好奇心之间挣扎了半晌,看着他好整以暇地神色,忍气吞声地道:“好...哥哥。”
他心满意足,唇边笑意更深了几分,抬手指了指她的茶碗:“譬如明前头一波的龙井,可能几年才出那么几两,让皇上今年喝了,明年若是茶田没有出产,他喝不到这个味儿,岂不是要怪底下人欺君?在宫里当差的不求有多大功劳,大都只求个稳当,彼此心照不宣,也就只有皇上被瞒在鼓里了。”
沈琼楼听的发怔,有些感叹道:“看来圣上也是难做啊。”
殷卓雍把玩着茶盖,笑得温雅动人:“再难做,也有成千上万的人想抢着做。”
沈琼楼心头微动。
下午殷卓雍就被昭睿帝叫去下棋了,他们住的殿里有小厨房,他吩咐一句没人敢怠慢的,所以沈琼楼嘴闲,要了点毛豆,又准备了八角桂皮这些大料,趁着没人的时候煮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