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这才稍稍离她远了些,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乖乖,感觉如何?”
沈琼楼回过神来,人整个暴走了,下狠手一拳捣在他胸口,怒声道:“你够了啊!你有病啊!”
殷卓雍身子晃了晃,不以为意地浅笑道:“不是有句话叫相思成疾?我就是害了病,只有你才能医治。”
沈琼楼气的肝疼,口不择言地道:“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你,任由你死在那山坳里才好,你简直是以德报怨!禽兽不如!”
不对,她一开始就不该进宫,也不会老遇见豫王,更不会被要进王府当长史,越想越是后悔,简直是一步错步步错。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殷卓雍满是兴味地看着她火冒三丈的小模样:“谁让你当初发善心救了我,忽然舍身救虎,就得有以身饲虎的准备。”
他抬手轻柔地帮她别开鬓角的一缕乱发:“再说你既然救了我,我以身相许来报恩,不是挺好的吗?”
沈琼楼怒火蹿的老高:“好个屁,你到底想要如何?!”
殷卓雍眨了眨靡丽的眸子,灿若星环:“想要你。”
他伸手暧昧地在她腰间抚了抚,她身子一软,站立不稳地跌倒在他怀里:“瞧见了吗,你就该是我的,乖乖,我喜欢你啊。”
沈琼楼气到极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