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:“其实...臣是有桩事儿要请托王爷。”
看殷卓雍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,她匆匆忙忙往下说:“昨日咱们吃饭的时候那个打人的恶少您还记得吗,他昨夜下的狠手,把那书生给打死了,后来...”
沈琼楼说清前因后果,重点突出那恶霸和恶霸家里人的可恶,意图激起他的同情心。
殷卓雍听完连眉梢都没动一下,反问道:“你想让我去作证?”
沈琼楼点了点头:“我跟那恶少有仇的,其他人也不够分量,想来想去,也就只有王爷了。”
他把手里的檀香小扇并拢,在如玉的指尖摇转着,冲她盈盈一笑:“可那女人和书生跟我非亲非故,我为什么要平白帮他们?”
沈琼楼就知道这事儿没这么容易,硬着头皮道:“您能收获...帮助人之后的喜悦。”
“...”屋里有些闷热,他用扇子把圆领的衣裳扯开些,侧头凝着她:“长史知道本王想要什么,这么装傻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,所以才要装傻。
沈琼楼坐在原地静了半晌,他也不催促,耐心极好地等着,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花开富贵坐垫,等博山炉里的香都差不多燃尽了,这才缓缓开了口:“王,王爷...咱们好好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