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怎么也不说一声?吓死人了。”
殷卓雍仍旧慵懒地枕在她腿上:“在你摆弄我头发的时候就醒了,我是睡了又不是死了,想瞧瞧你到底在弄什么鬼。”
他斜眼看着自己被摆弄来摆弄过去的一缕青丝:“你搞什么呢?”
沈琼楼一脸正经地道;“王爷你头发乱了,我正打算帮你整理好呢。”
他半支起身子,神情懒散地瞧着她,一手捏了捏她的脸:“乖乖,撒谎都学不会。说说,我该怎么罚你?”
沈琼楼正要负隅顽抗,马车大概是出了京城走在石子路上,左右摇晃了一下,他一时不察,还带了那么三四分的刻意,直直地就扑进她怀里,两手勾着她肩头。
沈琼楼还没反应的过来,他一手就顺着她柔腻的脊背上滑了下去,顺着敏.感的背脊往下,不经意般地落在圆润的臀上,指尖在尾椎打着转。
在前头的也没闲着,天助人愿,玉白的脸正好靠在柔软的地方,他自己也没想到有这等好运气,难免怔了怔,男人对美人胸天生有种神往,更何况还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,他贴面蹭了蹭,细细嗅闻着她身上的甜香。
沈琼楼还没反应过来就让人给埋.胸了,后面的手不老实地作怪,她身子一软,几乎要软倒在车围子上。不过很快就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