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等到成亲之后再说出来,那时候也没法和离,只能认下了,那样贤妻美妾都齐备,我说的可有道理?”想享齐人之福,做梦!
她眼神锐利,似要把白冲看穿一般:“你逛勾栏收外室都是你的事,别人置喙不得,但存心欺瞒又安的是什么心?”
白冲怔怔地瞧着她,随后又慌乱地低下头,讷讷道:“我,我没有...”沈老夫人几乎一言就把他最隐秘,最慌乱,最不可告人的心思道出来了。
白夫人本来还有些心疼儿子,闻言也只剩恼怒和失望。
沈琼楼在心里叫了声厉害。
事已至此,就是傻子也知道这婚事结不成了,白大爷和白夫人带着白冲走了,听香提起裙角小心跟了出去,白氏早已经呆在原处,羞愧到手足无措,站起身慌乱道:“我...这...婶婶,我真不知道冲儿会做下这等事儿,要是我知道,怎么也不能把她说给楼儿...”
沈老夫人知道她的为人,因此心里虽不悦,但也并没有迁怒,缓了口气道:“我知道,这事儿怨不得你,男人一旦起了心思,哪里是别人能管得住的。”
白氏连连道歉,沈老夫人好言安慰几句让她回去,等人走了之后便一脸疲惫地靠在椅背上。
沈琼楼走出来给她捏肩捶腿,沈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