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不知礼数折辱功臣?儿臣是怕母后再‘规制’下去,赵家人都要把宫门口当菜市口了。”
他算算时候,昭睿帝也差不多该知道了,并不耐烦和太后敷衍,主动告辞走人了。
到了嘉明殿里,昭睿帝满脸喜色遮都遮掩不住,竭力板着脸道:“老十三啊,这事儿你做的有些过了。”
睿王:“...”哥哥哎,您要训人好歹装个样子出来吧,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。
昭睿帝本来叫他来是想说说沈琼楼的事儿,但听说他在宫门口打了太后的脸,立刻把这事儿放到一边,转了话头道:“赵家嫡长子这些年在南边一直任知州,不过前些日子南边科道突然递了折子上来,说赵知州贪污行贿,行止不检。”
他说着长长地叹了声:“不过赵家到底牵连着太后的体面,让一般人去也不合适,你性子刚直,做这事儿是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别人不敢得罪太后,就殷卓雍敢,要打压赵家,这个冤大头让他来做再合适不过了。
殷卓雍唇角一挑,躬身应了个是。
沈琼楼捧着脸听完,按着殷卓雍惯有的思维模式来考量,狐疑道:“你该不会是故意在宫门口给赵家人难堪的吧?”
殷卓雍痛快认了:“本来准备了别的法子,不过赵家人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