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□□持久...尼玛,又被调戏了!
他还不放过她,凑过去拉住她的手,带到身边来轻声道:“这个乖乖应当是知道的啊。”
沈琼楼面无表情地抽回手:“我不知道。”
殷卓雍轻笑道:“那我以后会想尽法子让你知道的。”
沈琼楼:“...”
去豫王府的这段路,开始走的是平坦官道,坐在马车里瞧瞧风景跟殷卓雍聊聊天还觉着新鲜,到了后来她才知道什么叫蜀道难,入目尽是陡峭的悬崖山壁,底下就是银色如白练一般的河流,于是沈琼楼就凋朱颜了。
殷卓雍倒还是很淡定,坐在马车里跟她谈笑风生,沈琼楼心惊胆战地不敢掀车帘往下看,但看其他人都一脸镇定,她也不好表现的太惶恐,只好默默地坐在原处装逼。
马车又往上走了一段,陈河擦着汗匆匆来报:“王爷,前些日子下了大雪,前面的山道有落石,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,所以得请您和沈长史受累走一程了。”
虽然沈琼楼现在不干长史,但陈河还是把这个称谓习惯性地保留下来了。
殷卓雍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,闻言双脚一伸就下了马车,沈琼楼见状也跟着下去,扶着山壁走的哆哆嗦嗦,心头砰砰乱跳,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有恐高症。